行走在多彩的人间-偷窥(3)


(三)
  赵老二,兄弟共五人,只他排行老二,所以人们都叫他赵老二。他们兄弟五
人H 镇无人不晓,但他们的名字却乎都不知道。而其中的赵老二,是这五兄弟中,
最差的一个。说最差,但不是说他作恶多端,而是提起他人们总是有种说不清道
不明的厌恶。
  之所以说厌恶,倒不是说他在这五兄弟中罪大恶极。赵老大,算是地地道道
的农民,一直老老实实地种地。赵老三,很早就死了,有人说是病死的,有人说
实际是打架被人打死的。赵老四、赵老五,是地地道道的流氓。赵老四打架斗殴,
无恶不作,而且颇有点一根筋,是个十足的愣头青。赵老五,吃喝嫖赌毒五毒俱
全,而且为人颇为奸诈,笑里藏刀,他看谁不顺眼就爱背后搞动作阴人。所以赵
家的这几个兄弟,连带着赵老大也算上了,在H 镇的口碑都极差,这赵老四后来
因为打架致人死亡被枪毙了,赵老五也因为杀人在逃,但口碑最差的却是这个赵
老二。
  这个赵老二,人们的第一个印象就是他赖皮,粘粘乎乎的,为人极不爽快。
偷鸡摸狗的事儿常做,又敢做不敢当,总是想在人前装成一副憨厚好人的作风。
尽管H 镇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但他却总是觉得自己掩饰得好,或者他根本
就不觉得自己是在掩饰,而是为他自己完全是一个好人。以致虽然人们都知道赵
老四赵老五都坏透了,但最烦的还是这个赵老二。
  赵老二没有什么正当职业,每年他都会出去一段时间,回来后就会出手阔绰,
有知情人说这家伙在外面干的也是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捞到点钱就回来装大爷鬼
混。石坚也知道这个人,有次他在石坚家打牌输了就耍赖,然后直接就在石坚家
闹起来了。本来大人的事儿,石坚从来不管,但看他那样儿很恶心,便动手给他
打了出去。结果这家伙跑出去后,到家里拿了一把钢锯,又找上门来,把石坚家
的玻璃打碎了,石坚急了,冲出去就把他放倒了,打倒他石坚才发现这家伙带着
凶器,骑在他身上就是一顿狠揍。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孩子给揍了一顿,这个事
儿在H 镇都被当成笑话。
  经过昨晚无意中的偷窥,石坚心中对黑牡丹充满了同情。一整天都在想着昨
晚看到的一切,平时就爱打抱不平的石坚,总觉得应该帮助她一下,可这是他从
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他不知道人家是否需要帮助,人家就是干那行的,而且也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帮助。这个不像打架挨欺负,自己上去出手帮忙就可以了。可
是看到昨晚的情况,黑牡丹看起来分明是不情愿做这行,老夏头的兽行更是让石
坚愤怒。
  老夏家的饭馆实际上并不经营餐饮,经常是关着门,晚上才会开门“营业”。
这天石坚早早得吃完晚饭,就提出去车上看车。天刚泛黑,石坚就躲到昨晚的那
个窗户附近,根据他的观察,这个屋子里只有这一个小卧室,应该就是他们平时
“交易”的场所。这个院有点阴森,据说以前死过人,所以除了上厕所有条小路
外,其它的都是杂草丛生,没有什么人来过。这次他没有在墙根,那样容易被发
现,而是躲到了正对着窗户的一棵树上,这个角度居高临下,可以把窗户内的情
况看得一清二楚。这个位置他白来就来踩过点,试验过的。此时,那个小屋子没
有开灯,黑呼呼一片。
  幸好,有月亮,外面的光线并不是很暗,只是丛生的杂草与矮树,在月光下
静静地有些阴森。四周一直很静,这是北方小镇的特点,没有知了叫声,也没有
蛙鸣,蛙鸣在野外才有的。
  屋内的灯突然亮了,一下子有点刺眼,石坚闭了一下眼。小屋里进来两个人。
女人他认识,是夏家的四女儿,外号“四傻子”。男的应该也是H 镇的,看着面
熟,肯定是见过,但石坚不知道他叫什么。
  “四傻子”一进屋就坐炕沿上了,把那个男的,拉到自己前面。手利索地解
开男人的皮带,把裤子连同内裤一下子扒了下来。手熟练地在男人的胯间动作着。
然后从裙子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撕开,取出一个安全套给男人套上,这东西石坚
在计划生育站见过,他还拿着当气球玩过。
  男人应该也是老手,显得并不急迫。慢条斯理地把身上剩余的衣服脱光,见
“四傻子”只是仰躺着,把裙摆掀到腰间脱了内裤,叉着腿等着自己。似乎有点
不满意,把指着她身上的衣服示意她起来。“四傻子”有些不情愿的起来,把身
上的衣服也脱光了。
  应该说老夏头自己长得其貌不扬,但他这几个女儿却都出落得很标致。“四
傻子”具有典型的北方女人那种骨架大的特点。但人却并不显得臃肿,只能说是
非常得丰满。头发是流行的“爆炸头”,圆脸,丹凤眼,薄嘴唇,五官并不漂亮,
但很耐看。肩有点宽,显得有点野性,乳房大得有点夸张,沉甸甸的却并不显得
下垂,外表看觉得她是有点胖的类型的,腰并不细,但并没有什么赘肉,在异常
丰满的胸部衬托下,腰线也很明显的,骨盆很大,可以看得出屁股也一定十分肥
大,浑圆修长的双腿微微张开,两腿间的阴毛十分的浓密。甚至有一部分已经延
伸到小腹上。
  平时在街上遇到她,就能感觉到她的皮肤很白,此刻她脱光了,更能直接地
感受到她白的程度。在灯光的映射与男人那黝黑皮肤的对比下,白得有些耀眼。
脱光了的“四傻子”又重新仰躺在炕上,顺手拿了枕头枕在头下,完全一副例行
公事的模样。
  男人也没在意,趴上去把玩起那丰满的两座肉山,那巨大以致男人的手都握
不全,嘴巴在两座肉山上轮流舔来舔去,不停地拔弄肉山上两颗红嬾的樱桃。
“四傻子”身体没有什么应,似乎对这样的挑逗已经麻木了,只是微蹙着眉头把
头扭到一边。
  男人自娱自乐,玩弄了一会奶子,便开始在女人浓密的阴毛中抠弄起来。可
能是抠弄了半天,效果不理想,男人吐了口唾沫直接抹在女人的胯下,没理会女
人厌恶的眼神,捞起女人的两腿,淫笑着把他那粗壮的家伙插入“四傻子”的体
内……
  “肏,你轻点不行吗?”终究是女人,再麻木也无法忽略洞穴被插入的刺激,
“四傻子”不由骂了一句。这是他们进屋后第一次说话。
  “老子憋了好多天了,等你自己湿了不得猴年马月啊!”男人一边凶猛地动
作,一边喘着气说。
  猛烈地撞击,激起层层白嬾的臀波,女人胸前的两座肉峰剧烈地晃动,象小
兔子一样跳来跳去,原本有些干涩的阴道已经开始流出淫液,石坚可以看到女人
浓密的阴毛上开始沾着点点白浆。
  “啪!”男人在“四傻子”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你他妈的倒是整点动静啊,我又不是在跟木头肏!”男人嚷道。
  “哦!啊!啊……”女人瞪了男人一眼,没有反抗什么,嘴里做作地哼哼起
来。
  不知是这叫床声让男人更兴奋,还是他感觉到女人敷衍的态度而发狠,抽插
的速度开始加快,身上开始布满细密的汗珠,几个月没有碰女人让他精力尤其的
充沛,30元的嫖资花掉了他一个月的烟钱,他要在身下的女人身上爽够本。
  “起来,你在上面!”男人说完就翻身躺在炕上。
  石坚看到女人浓密阴毛中,被剧烈抽插而翻出的嫩红的阴唇,旁边还堆着白
浆,夹杂着被打湿的阴毛,狼籍一片,份外的淫靡……
  这强烈视觉的冲击让石坚早已忍耐不住,掏出胀得难受的阴茎撸起来,尽管
他觉得有点龌龊,但生理的冲动,还是忍不住了。
  躺了半天,身体有点麻木,“四傻子”有点挣扎着坐起来,面朝男人用手扶
那满是淫液的阳具蹲坐下去。也许是为了尽早地结束这场交易,一纳入男人的东
西,她便快速的上下动作起来。肥美的臀肉撞击在男人的大腿上,泛起一层层的
涟漪,下面的男人闭着眼,两手擒住女人胸前乱跳的两只白兔,肆意地揉捏着,
下体不时的还向上挺动,迎接女人的冲撞。
  眼见男人一副爽歪的模样,经验丰富的“四傻子”知道这种姿势,一时半会
男人是射不了的。便做出体力不支的样子,让男人来动作。这次男人没有让她躺
下,而是站在地上,上身趴在炕上,因为“四傻子”个子比较高,这样趴下她那
肥美浑圆的大屁股便高高的撅起,雪白的臀肉与中间那抹黝黑形成强烈的对比,
浓密的草丛下半露着嫩红的穴肉,湿漉漉的。
  这淫靡的情景就连窗户的石坚都感觉到呼吸一窒,手中正在撸动的家伙,更
胀更硬了,仿佛它已经不在满足于硬瘦的手掌,迫切的想进入那肥美温暖的所在。
石坚此刻有些羡慕屋里的男人了,这么好的屁股让他享受了。
  这性感异常的姿势,对任何男人都是一种莫大的引诱,男人一手掐着那白嬾
的臀瓣,一手扶着自己愈发胀起的下体,狠狠地捅入,小腹与臀肉接触时,甚至
连窗外的石坚都能听到皮肉撞击声。
  接着男人象是上满了发条的闹钟,突然触动了开关一样,两手掐住女人的腰
间,用力地后拉,同时自己不停地用力前顶。灯光下,石坚甚至可以看到男人有
点扭曲的表情,似乎他不是在性交,而是象一个仇人被他抓住,而他正进行快意
的刑罚……
  终于男人在一阵急剧地冲撞后,身体象抽筋一样颤抖了一阵,随后无力地伏
在女人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四傻子”厌恶地挣扎着把男人从身上掀开,
自顾拿着扔在一边的内裤在下体擦了几把,然后把裙子穿起来就出去了,甚至都
没有再看男人一眼,男的喘了一会,随即也穿衣出去了。这种纯粹的皮肉交易,
让本来已经兴奋得快到顶点的石坚,一下子有点索然无味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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